“财政支出上须调整 先生产后生活模式” 两件事值得我们高度关注,一个就是规模,近些年增长速度较快,而且,这还是在我们对规模的迅速扩张有所警惕的条件下出现的增长;第二就是在国民收入的分配机制上,它越来越向政府一方倾斜。这里说的分配讲的是国民收入的增量分配。比如,去年是51万亿元的GDP,今年是56万亿元的GDP,这两者之间的差额将近5万亿元左右,这5万亿元的分配会出现的结果是:向政府一方倾斜,而不向居民一方倾斜。 把两件事结合在一起,会发现控制政府支出是非常困难的,但还是有两种办法:一是减,二是稳。别再像以前增得那么快了—控制增幅和增量,而不是控制既有的存量,这是目前能有所作为的一件事。 认识到这一点,可以用四个字来概括它的目标,叫“稳定税负”。很多人仅把稳定税负理解为稳定税收的负担,实际上稳定税负背后的潜台词是稳定政府支出。 另外一个线索,就是优化结构或叫调整结构。结构调整方向是什么呢?增加民生支出、增加社会福利性质的这类支出。中国的支出历来是以经济建设支出为主体的,我们总是先生产,后生活;先经济建设,后社会发展。而随着中国国力的增强,需要调整这方面的问题,这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 “目前的预算报告 不细致不够具体” 当然,目前有关预算的供给也有问题,目前的预算报告严格说来是预算政策报告,它还不够细致,不够具体。 东方早报:怎样改变预算这种情况? 还如,需要改理念、改方向。比如,2010年就宣布全部的政府收支都进入预算了。但实际上,如果用可不可以审批、能不能统筹这两大尺子去衡量的话,就会发现这不是一回事了,它只是外表光鲜,实际上里面潜藏着很多不规范的东西。比如政府性基金预算,表面上说报给人大了,实际上报给人大的预算,是不需要经过人大的批准程序就可以动用的。人大审批的只是公众财政预算。比如每年的财政收入,当说到去年财政收入12.9万亿元时,指的只是公众财政预算,没有包括政府性基金预算,也没包括社保、国资经营预算等。 因此,能不能把全口径预算管理改革进行到底,是考验政府的政治魄力和政治勇气。 “中央和地方政府 收支安排脱节失衡” 东方早报:问题主要在哪里? 比如,在中央财政的支出里,它取得收入只有30%留给自己,70%是转给地方的,手里6万亿元,自己花了不足2万亿元,4万多亿元要转出去,收支两者间不匹配。 在地方财政那里,其收入的将近50%要来自中央的转移支付,只有50%多一点的收入是自己组织征收的,收支之间也颇不均衡。试想,收入总额11万亿元,自己组织的收入只有6万亿元,剩下的钱要从中央那里拿,其收支怎么能不脱节?这是问题的关键所在。 东方早报:怎么可以让中央和地方“不打架”呢? 分税是各自有各自的领域,这一块是地方税,那一块是中央税,另一块是中央和地方的共享税,各耕各的田,各收各的庄稼,这是最典型的。我们就是没能让地方政府自己过上自己的日子,而是总得眼睛向上,“跑部钱进”,为什么?很简单,因为它有相当一部分收入要来自中央财政转移支付,这就意味着,它得跟中央财政常走动。所以,得把转移支付通过规范的制度安排确定下来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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