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万之争的结局:李涯和谢若林都死了 【文/悦涛】 前两天深圳开了首届中国深商大会。点挺多。 挂名深商会理事会主席的王石,在深商大会上没有提及宝万之争,而是继续他的商学院式话语。其中要点: 1、没有知识产权,不可能创新下去 2、改革:政府自上而下,社会自下而上 3、成熟城市凸捧文化,野蛮城市捧企业家 4、特区帮不靠地缘血缘,靠契约精神 -------------以上为深商大会免费植入广告-------------- 顺着王石往下撸 宝万之争,各种解读。其实没有理解王石的心。 潘石屹首先表示自己没有办法(别找我帮忙),其次纳闷王石为什么不在控制权上早点做些安排,冯仑回复他:许多朋友提过许多建议,但王石不采纳,他坚持他的“三观”。 随后冯仑在自媒体上给王石支招:像泼妇那样吵架才能赢。“一个衣冠楚楚的经理人站在那儿愤懑地讲道理”没有用,得把旗袍脱了,鞋脱了,穿个大裤衩子,拎着上衣抖着奶出去才能把对方干倒。 其实这二位都知道,王石已经失去了操弄控制权的最好时机,也没有做泼妇的潜质。(他们二位不会帮忙,王石也也不放心把控制权交给他们。) 乖孩子王石
乖孩子和熊孩子,是比较好理解的比喻。套用在王石和姚振华身上。 从创业开始,王石走的就不是商人这条路。而是挂靠体制内,他需要体制带来的安全感。虽然他为打破体制内的弊端做了挺大努力。路径是体制内优化,不是商业生长。 这种出发点,一方面来自他的出身(官二代、官二婿),另一方面体现他对体制的信任,也体现他的路径依赖。 (民族资产阶级的软弱性历史重演……) “改革开放我到深圳想过渡一下。我从没想成为企业家。我当过兵、工人、政府公务人员,将来自己能做什么不是很清楚。到深圳就是个做生意机会,进去了,才发现最后自己的出路就是企业家。” “我的野心是把万科办成像二战之后日本产生的一些企业,不仅仅提供产品、服务,使他们有很好的品牌、收入,还带来社会的进步,对生活方式起着积极正面的引导作用……” 王石虽然强调企业家阶层的人格独立,但来深圳之后,他选择的是挂靠国企。 “我们当时在国内来讲,改革全部都是国营企业,一种是国营,一种是集体。我们到那里创业,我成立的公司也是国家的,成立公司第一年,我记得很清楚,赚了300万,第二年之后,改制承包。” 这话只能说是他自己的基因取向。 1979年国家已批准恢复和发展个体经济,到王石创业时,有个体和外资两个选择。但是他选择了机制最僵化的国企。因为体制内可以给他安全感,有比个体户和外资更多的机会。 so,他最care的不是体制弊端,而是不安全感。 如果说在初期单挑创业的风险系数比较高,到80年代末股改时,国家以文件的形式确认了私营经济的合法性。王石完全可以选择另外一条创业路径,走一个真正的商人之路。而不是职业经理人。 虽然通过优化能力将企业实际经营权掌握在手中,但归根结底王石是打工者,没有股权上的控制,就也没有作为股东的责任。想做的无非是借这个已有的平台,发挥自己的“光荣与梦想”。 从商业角度,他落后于傻子年广九,华为任正非,甚至落后于把中兴私有化的候为贵。 这给王石的商业之旅定下基调:他是国企经营方式改革的探路者,不是社会格局的突破者。 他清晰看到中国改革是自上而下的,但作为商人,遵循这条路,无法跟监管体制擦出火花,促进市场体制的格局式演进,仅仅是企业的技术性改进。年广九几次以身犯险,惹来牢狱之灾,对社会的推动作用和观念转变,有历史意义。后者是真正的商人基因、企业家精神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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